第(1/3)页 这只是个空碗,说明老四是去了二叔家以后,回来的路上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状况。 凤歌有点惴惴的,这些日子,在朱家虽然生活环境并不很好,但她非常喜欢家里的喜乐融融,曾经李老爹不就是念叨着家里总是只有他们两口人,家里冷冰冰的,不够热闹,缺少人气么! 朱家人口多,虽然吃喝不足,相互之间也有过争执,但心是在一起的,她喜欢。 用绣花针扎破手指,取了一粒血珠子,又捏了个纸鹤,很快用了寻人术,就找到了村东头一个麦秸垛旁边,一个黑影子倒在麦秸垛下面,还倒的很隐蔽,就算是路过,也不一定会发现。 凤歌一看,这小子的手腕被割破了,大动脉“嗤嗤呲”的往外冒血。四周死寂死寂的,没有一点动静。 “老四!老四!”眼看他已经陷入昏迷,凤歌对他进行了急救,扯下脖子上围的围脖,紧紧的缠住他的胳膊上的动脉,手腕上的血流速度立刻就慢了下来。 银针插入几个穴道,肉眼可见的血就止住了。 幸好她还有一手医术,虽然平时并不怎么展现。 扛起老四,凤歌就回了家,村里没有卫生院,她又不放心将他一个人放在这里,要是送到医院,最好还是带着他。 大半夜的,朱家又出了事,乱哄哄的朱父朱母也睡不成了,伤成这样,全是都是血,虽然凤歌知道他就算是不去医院也没有生命危险,他们还是连夜赶着牛车又去了医院。 “村长,你家又有啥事了?” 朱贵财去取牛车的时候,看牛的朱七爷好奇的问了一句。 朱贵财哪里有时间解释,只是随便说“老四叫割伤咧!”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朱七爷叹了口气,这些日子朱家村就不安生,总是有各种事故。 有空要去看看自己家的祖坟,是不是风水被破坏了,要不然自家的小孙儿好好的咋也掉水里了。 土屋里,凤歌盘膝而坐,掌心向上,放空五感以后,整个心神都笼罩在朱家村,村子里偶有亮起的灯火,偶有叫了几声的狗叫,这个严寒的冬季,真正的万籁俱寂,没有声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