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甚至那日他随侍在皇后身边,从高处看向坐在宴席中的白家姑娘,她不仅毫无病态,甚至面色红润,气色极好。 若要说这样中蛊的情况有意外的话,那么……她中的极有可能是用来控制人的蛊。 说不定施蛊之人在白家姑娘参加宴会前,将临时的解药给了她,所以从她表面才看不出异常! 傅院判走到小红木门前,啪嗒一声打开了锁。 …… 谢行蕴走后,白羡鱼沐浴完时常还早,她并没有换上寝衣,而是换了身裙子,喊来绿珠,“哥哥他们现在在哪?” 绿珠回道:“奴婢适才让人去看了,几个公子现在还在前院。” 白羡鱼颔首,“走,我们也去。” 正说着,外头就传来白离的声音,“小姐,大公子说让您去前院!” “好,知道了。” 应了一声,白羡鱼心里想,他们叫她去肯定是为了问她和谢行蕴的事情。 还好她早就打好了腹稿。 真挚一些,认真一些,再说说谢行蕴的好,哥哥他们其实也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就像上一世,她执意要嫁谢行蕴,几个哥哥原先并不同意,她念叨的多了,他们甚至还会帮她。 最后议亲一事,虽明面上是老夫人和长公主谈的,实际却是大哥三哥和四哥争取来的。 白羡鱼这么一想,更有信心了! 她给自己打了气,来到正院。 白檀深手中还握着木剑,叫侍卫拿了个稻草人,上面贴了个大大的“谢”字,稻草人的手,腿,还有腹部的草已经被切开。 他一边狠狠出招,一边像是在回忆对手的招式。 白陌淮叫人搬了张长长的书案来,上头堆满了账本,他玉白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在檀木珠上拨弄,像是抚琴一般优雅,只是那崭新的檀木珠,忽地咔哒一声,裂开了…… 白羡鱼:“……” 白檀深就站在白陌淮的书案旁,只占了一个角落,上面放着几张榜纸,眉心拧得能挤死蚂蚁。 只见他奋笔疾书,几下就写好了弹劾的奏折! 白锦言倒是没什么异常,手中抓了个蛐蛐,用草逗着玩。 白羡鱼脚步放的极轻,慢吞吞地走进了前院。 可下一秒,“咔嚓”一声! 写着“谢”的稻草头,咕噜噜地滚下,砸在了她的鞋面一寸处。 白羡鱼:“……” 白檀深显然是才发现她,勾起笑容,“吓到你了吗?” 白羡鱼深吸一口气,她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没有。” 不知为何,绿珠总觉得大公子的笑,让人有些发憷…… 白檀深十分之淡定的捡起“头”,云淡风轻道:“嗯,下回不当着你面练。” 白羡鱼:“……” 白陌淮叫人去拿新的算盘来,捏了捏眉头,道:“这些年有所懈怠,家中库房似乎有些拮据。” 白离默默抽了下嘴角。 作为侍卫,他对将军府的布局再清楚不过,光是二公子的私库,奇珍异宝便能装满整个将军府! 白陌淮脸上露出些许烦恼,自言自语道:“居然只差不多是两倍。” “……” 白羡鱼这回听懂了。 二哥这是在估算,他和谢行蕴的家底…… 即便单独拎出南诏王和长公主下嫁时带去的嫁妆,镇北侯府也是数代勋贵的簪缨世家,传与后代之物不计其数,金银都是最低等。二哥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十分厉害了。 白景渊将奏折整理好,堆起来有半截小臂那么高,他阴冷地将笔甩在桌上:“闲得慌,那便给你找点事情做。” “……” 白羡鱼默默转身,还是打算从四哥着手,起码四哥看起来人畜无害。 她走到白锦言面前,清了清嗓音:“四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