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却不想,喜绸的结打得紧实又难解,不仅把担子绑得死死的,怎么都解不开,而且越解越紧,最后只好作罢。 但她心里隐有猜测,徐府送的节礼嘛,逃不出几样:布匹锦缎、滋补药材。 是以这一路心情格外得好。 “司空,她走了真的没再回来诶!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把喜绸绑得那么紧实?” 小厮每隔一会儿就到府门口看一眼,一直到天黑都没见孙母的马车折返回来,料想已经出城了,兴高采烈地跑来请教账房。 管家正好也在场,闻言,好奇地看向司空:“你打的究竟是什么结?不用剪子解不开?” “死结。” “……” 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 老管家越发相信这小子脸上的疤是被人拿刀砍的了,瞧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委实很欠揍。 小厮表示有些遗憾:“没能看到她拆开担子看到节礼时的表情呢,一定很好笑。” 老管家想想那个画面,也感到好笑,失笑地摇摇头:“亏姑娘想得出来!” 拢香苑里,紫鸢和红茜两个负责装担的丫鬟也一直在抿嘴偷笑。 徐茵抬头看了她们一眼,无奈道:“还没笑够啊?” “噗哈哈哈……姑娘,奴婢实在憋不住了,您怎么会想到送她那些……” “没办法,姑娘我现在需要花钱的地方多得很呢。”徐茵摊摊手。 还有半句话没说:宁愿给府里下人涨月钱也不给孙母。 “话说回来,新来的账房,脸是吓人了点,但心肠真好。”紫鸢说,“晓得姑娘在为喜绸的结不容易打得紧实而发愁,二话不说就站出来帮忙了。” 徐茵也觉得新来的账房尽管胆子小,话都不敢大声说,没想到还有几分本事,能把喜绸的结打得跟线绳一样紧。 她原先还在想,要不干脆弄点502胶水,把礼担盖子封起来,不过那样一来容易惹孙母起疑。 想了想,便道:“明日仲秋,因为要给爹娘守孝就不张灯结彩大办了,给你们每人多发一个月月钱当过节福利吧!” “多谢姑娘!” …… 那厢,孙母一路车马劳顿,但因为满怀雀跃,倒也不显疲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