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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国生当然知道他是死人。

    但通过交流，图国生发现，这人并不是喜欢钱，他只是单纯的想干活。

    于是图国生就告诉他，想要干活，就需要听从自己的安排，去一趟西风集，换一张人皮，然后，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干活了。

    张楚听到这里，顿时神色古怪：“等等，你的意思是，七八年前，图国生就能利用西风集？”

    “对啊！”这胖刺猬说道。

    张楚神色古怪：“你不要骗我，我怎么不知道？”

    然而胖刺猬却急忙说道：“不敢骗上仙爷爷，那西风集，自古就存在！”

    “你有鬼市宝玺？”张楚再问这胖刺猬。

    胖刺猬急忙说道：“没有没有！”

    张楚神色古怪：“没有鬼市宝玺，你怎么能利用西风集？”

    胖刺猬则说道：“爷爷，那鬼市宝玺，是最近才有的东西。”

    “但那西风集鬼市，却早就有了，那不是新鲜玩意儿，以前的时候，我们这些山林野怪，需要一些东西，都会去西风集。”

    张楚恍然：“也就是说，你们这些大仙，其实不需要鬼市宝玺，就可以动用西风集！”

    “对！”胖刺猬说道。

    “好吧。”张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听胖刺猬说话。

    这时候胖刺猬说道：“我们给那个喜欢干活的鬼换了人皮之后，那个人很开心，每个月都把赚来的钱，给了我们。”

    “后来呢？”张楚问道。

    胖刺猬说道：“后来，可能是在那个快乐打工人的带领下，那栋楼，很多死人都活了，然后，很多死人主动找到我们，希望能换一张人皮，在世间行走。”

    “这期间，有些鬼怪比较讲信用，我们给他们换了人皮之后，他们会按月给我们交钱。”

    “也有一些鬼，就是无赖，我们给他们换了人皮，他们不仅仅不给我们赚钱，还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像保安亭里那个老头，就很没良心，我们给他披上了人皮，他却不好好干活报答我们，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刀，我都不敢对付他了。”

    你别说，虽然这胖刺猬说的话，跟门口老头说的话，很多地方有出入，但是，一些关键信息，却能对得上。

    实际上，张楚也能猜到一些真相。

    一开始，这刺猬和图国生，肯定没想着让一整座楼的人干活，养活他们。

    但架不住利益巨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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