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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则成不慌不忙放下耳麦，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查看情况。

    下面的人都被枪声惊吓到，四处乱跑。

    他没发现什么异常，继续坐在椅子上，戴上耳麦，随意听着。

    “冬冬冬...”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余则成知道外面的那个人中枪了。难为他中枪了，还能正常敲门。

    余则成打开门，随意道“你迟到了，幸亏吕科长没来查岗。”

    门口站着的人，慢慢走了两步，一下摔倒在地。

    余则成装模作样拿出一把小手枪，小心翼翼查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发现没人，他蹲下，轻声叫道“张名义，张名义，你怎么了？”

    “李海丰...，要叛逃...”张名义挣扎着说了几句。他要害中了一枪，快要死了。

    “要不要救他？”余则成是神医，他能救活眼前这个人的，但他不能救。

    没多久。

    吕宗方就来了。

    他是个中年人，身材中等，一脸严肃，眼睛不大，有点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他确实是个好人。他的心是红的。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余则成，怎么回事？”

    “科长，张名义被人打了黑枪。他说李海丰通倭人，还拉他一块儿叛逃，他不答应就被人打了黑枪。”

    “李海丰？快，去李海丰家。”吕宗方喊道。他后面跟着不少手下。

    “科长，那这里还监听吗？”余则成急忙问道。

    “你继续监听吧。”吕宗方道。

    ...

    戴局长办公室外。

    一个小茶几，还有两个椅子。

    吕宗方和余则成在这里等着被问话。

    吕宗方跟余则成说一些李海丰的情况。

    “...还有一个是李海丰，被军统称为密码宝典。你在林怀复那儿监听到些什么？”

    “都是些牢骚话。科长，我有时候听他们讲的话，觉得挺有道理的。”余则成像电视剧里一样，表达了对一些看法的认同。

    “这些人可都是危险分子。”吕宗方眯着小眼睛，严肃道。他心里想把余则成策反，但还有些犹豫，因为，余则成更注重个人的生活，对外面的事不太关心。

    这时，毛主任从戴局长办公室走了出来。

    “毛主任。”吕宗方急忙站起来打招呼。

    毛主任点点头，对余则成道“你先进去吧。”

    余则成一脸严肃的点头，走进办公室。

    “在下先听到一声枪响，就一声，很近，但是从窗户往外看，什么都没看到。”余则成老实回答戴局长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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