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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百川一脸不可思议，“五千万拍下的画，你那雇主就这么免费送给你了？”

    顾芯芯淡淡点了下头，“是的，我那雇主人傻钱多，又很孝顺他祖母，五千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顾百川惊叹了一声，然后便伸手轻轻抚摸上了那幅《深秋雁行图》，表情透出一种痴迷，还带着些伤神，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顾芯芯留心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变化，问道:“爸爸，青荷就是妈妈的笔名，对吗？”

    顾百川身体一僵，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她，“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芯芯平静地说道:“小时候的事情，我隐约还记得一些，对青荷这两个字有着特别熟悉的感觉。后来，我在家里找到了妈妈的一张照片，看到照片背面就写着青荷两个字，妈妈的笔迹和画家青荷的落款签名是一样的。”

    原来这孩子是这样发现的......

    看样子也瞒不住了，顾百川叹了口气，承认道:“没错，青荷就是你妈妈。”

    顾芯芯早就知道了，又试探道:“爸爸，我发现在青荷所谓的遗作当中，有一些作品很像是新画的，并不像陈旧多年的遗作，你说妈妈她会不会其实还活......”

    “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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