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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我意外地翻到以前的照片。

    商亦的母親比祖父小了三十歲，嫁給祖父不久，生完商亦就去世了，我應該沒見過，也不會有印象。”

    蘇楠疑問：“你懷疑，商亦的母親生的商亦，不是你祖父的孩子？”

    商謙點了點頭，眉目間落下了一層淺薄的暗影。

    “我媽……”他頓了頓，繼續開口：

    “生前留下不少照片，我好像在她的照片里看到過我父親年輕時候的照片，里面有他和其他人的合照。

    商亦的母親，好像也在其中。”

    商謙話音一落，蘇楠的心里就形成了一個震驚的揣測。

    她臉色微微一變。

    “你的意思是，你父親可能跟商亦的媽，也就是你名義上的祖母有關系？”

    很久。

    商謙點了點頭。

    臉色凝重，并不好看。

    雖然他沒見過商亦的母親，但是那個女人的照片一直擺在商家，清純漂亮，讓人一看就印象深刻。

    當時的商謙并沒有太在意這個女人的長相，也沒有跟他母親收集的照片里的女人聯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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