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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出面，那些重要的文件，怎么簽字啊？”

    蘇楠不解。

    副總笑了笑，“代簽，誰都能給他代簽，他都會認，因為他根本就看不懂。”

    說著，就看了看她身后的商謙：

    “其實當初最開始，董事會最看好的人就是商謙少爺，他才是真正懂經商的人，可惜……”

    他笑了笑，“商董事長……哦，商群一意孤行，覺得不管商亦怎么霍霍，商氏集團家大業大都不會走到破產這一步，可是沒想到，還真的走到了！

    十幾年來，集團內部人心渙散，無能無用的人最多，可是沒人敢改變，只要商亦一句話，就能把一個廚師放到財務總監的位置上，信嗎？”

    蘇楠抽了抽嘴角。

    哇哦。

    果然，這個集團的衰敗，原來早有預兆。

    真是活該。

    商謙站在落地窗前，棱角分明的側臉和桃花眼清清冷冷。

    他對副總的話并不感冒，只是輕輕笑了笑。

    這些荒唐的事情，比比皆是，他早就知道了。

    誰讓商亦是商群最喜歡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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