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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不住開口：“你不困嗎？六點給我哥發的信息，你六點起的？”

    商謙的呼吸就掃在她的臉上，嗓音低沉暗啞，好聽又繾綣：

    “我沒睡，我睡不著，我怕是做夢，一醒來，你就不見了。”

    他怕是一場夢，所以不敢閉上眼。

    看著天色漸深，看著黎明破曉，等著光芒四射。

    她睡在旁邊，呼吸聲淺淺的，好像不真切一樣。

    他連眼睛都不敢眨。

    蘇楠頓了頓，轉過身去，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他的手微微收緊。

    “才幾天不見，我有點想你。”

    蘇楠放低了聲音，溫溫軟軟的。

    商謙笑了笑，“嗯，我知道。”

    雖然他們在電話里沒有說過想念，但是商謙感受得到。

    她在變，變得一天比一天依賴他。

    他說完，低頭吻了吻她的耳朵，嗓音暗啞：

    “乖，快睡吧。”

    他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說完這句話，蘇楠那些壓抑的睡意就洶涌而來。

    一閉上眼，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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