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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楠看著他，腦子里不知道怎么出現了一模一樣的景象。

    跟眼前的人重合了。

    哦，他沒有撒謊。

    之前也是他，現在還是他。

    等他說到尾聲，嘴角明顯掛了笑，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幸福，根本就掩飾不住。

    他高興在娶了心愛的人，所以根本就沒有在意他放棄華爾街的一切搬到了z國，也沒有在意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扎根會不會舉目無親。

    可是越聽下去，蘇楠覺得有幾分沉重。

    他付出的那么多，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吃虧嗎？

    自己好像一個讓備胎轉正的渣女。

    看著她復雜的眼神，商謙沒有說下去了，只是怔怔地看著她。

    “有什么想問的嗎？”

    他沒有撒謊，只是把傅鄴川給摒棄了。

    也不算是他小氣，主要傅鄴川沒做過什么好事，要是他說出來，好像他在告狀一樣。

    太不體面了。

    蘇楠下意識的伸手摸上他的臉，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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