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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瑜還在哭，蘇楠上一次見她這樣，好像是在知道被莫顯騙了的那時候。

    她緩緩呼出一口氣，還算是冷靜：

    “秦瑜，你在哪兒？”

    秦瑜嗓音沙啞：“我不會出事，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只是想問問你，我到底該怎么辦？”

    蘇楠靜默了幾秒，才回答：

    “你要是能忍，就分居。

    要是忍不了，就離婚，我給你找最好的律師，給你爭取最大的利益。”

    秦瑜撲哧一聲笑了，又哭又笑的：

    “這還差不多，我可不能凈身出戶，我要分走他的財產，花光他的錢！”

    她說完，掛了電話，心里頭痛快多了。

    蘇楠看著電話出神。

    商謙過來從后面抱著她，“怎么了？”

    蘇楠抿唇，“沈梁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變化？”

    商謙：“你說的是公事還是私事？”

    “私事？”

    “那我不知道。”

    蘇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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