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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容易啊，除了錢沒別的了。”

    看著寧月的笑，傅鄴川心里某個地方像是被撥動了一下。

    真像。

    跟記憶里的人，仿佛有一瞬間重合。

    他心跳加速，卻硬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他不該這樣的。

    淡出她的生活，是對她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可是那個笑容，實在是太刺眼。

    扎心。

    傅鄴川眉眼冷寒，聽不得寧月對他的憐憫和同情。

    他扯了扯嘴角：

    “你更不容易，你連錢都沒有。”

    寧月的臉色一僵：“……”

    她想說出來的話瞬間噎在了嗓子眼里。

    跟一個有錢人比誰更可憐？

    她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寧月心里的同情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傅鄴川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把手機塞到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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