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貴姓?-《極品神瞳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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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冬弈現在連脖子上都上了兩塊夾板,除了眼珠子還能動之外連小手指都不能彎動一下,口舌間一陣干澀,充斥著一股子血腥味道。

    吱呀!

    竹樓門被人推開,發出一聲好似隨時會散架般的怪叫,滿臉倦容的塔娜端著一碗肉粥走了進來,走到床邊坐下,那眼神兒溫柔得讓人心神俱寧。

    程冬弈瞪圓了眼睛望著塔娜,這位一身蒙古裝束的女孩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間又記不起在哪里見過?她是誰?我又是誰?

    “我是誰?怎么搞成這副德行?”程冬弈張口問出了一個很傻的問題,但他真不知道,現在腦海中最遠的記憶就是昨天被大夫接骨那一段,總感覺怪怪的,腦海中本能的記得一些東西,但有的東西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塔娜并沒有察覺到他的異狀,用竹調羹舀了一勺肉粥湊到唇邊吹了吹,甚至還用下唇碰了碰粥,好像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分,嘗試熱度。她又從口袋里掏出塊手絹小心的隔在程冬弈下巴上,才把調羹湊近。

    “來,喝口粥!”聲音如山泉水般清澈,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

    程冬弈很聽話的張開了嘴,任對方把溫熱濃稠的肉粥輕輕倒入嘴里,細嚼了一下,干澀的口腔中終于有了些滋味,雖然只有一調羹粥,卻感覺整個胃里一陣抽搐,饑餓的感覺瞬間侵蝕著每一條神經。

    “好喝嗎?醫生說了,你幾天沒進食,一次不能多吃……”塔娜現在有些婆媽,就像一個細心伺候病重老公的小媳婦兒。

    程冬弈喉結上下跳動了一下,用低低的聲音說道:“好喝,你是誰?為什么給我喝粥?”現在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張白紙,不對,他腦子里居然沒有一個人名,除此之外好像并不缺少什么?

    塔娜羞澀一笑,又喂了兩口粥:“我是你的妻子,當然要喂粥給你喝,你受傷昏睡了三天三夜,不記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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