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辦法才是好辦法(上)-《極品神瞳在都市》
定下的兩桌酒席是付了錢的,菜已經端到了樓梯口,可端菜的服務員瞧著這架勢誰趕上前,有兩個膽小的甚至想端著盤子掉頭走。
程冬弈看得真切,扯著嗓子高喊一聲:“樓梯口的,只管把菜端上來,沒人攔著你們。”真氣十足的聲音瞬間傳遍了樓上樓下,連廚房里做菜的大師傅都能聽個清楚明白,暗贊一聲,這嗓門要是去唱高音,什么世界三大男高音都成了浮云。
服務員們像是被這一嗓子喊出了勇氣,壯著膽子開始上菜,有兩個服務員還搬來了幾大箱子國窖,這也是程冬弈專門點的,當兵的都是能喝的豪爽漢子,只有吃飽了喝足了才有力氣撐場面,待會說不定還有大場面會來。
酒菜剛上齊,程冬弈起身招呼這些一起扛過槍的鐵哥們就坐,至于這些被抓的就老實吃皮帶,臉腫得像豬頭似的郝孝章跟身材比豬還要臃腫的周秋高也被皮帶捆了起來。
大家剛落座,程冬弈特意問服務員要來了紙筆,然后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響了兩聲接通,話筒中傳出一個老者的笑聲。
“哈哈,程小子,聽說你在濱海打了個漂亮戰,怎么,急著跟老頭子報喜來了。”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老。
程冬弈笑著說道:“您消息可真夠靈通的,不過您這次猜錯了,我可不是報喜的,如果真要算的話應該是報憂吧!”
電話那頭的李老明顯詫異了一下,低聲道:“你小子別跟老頭子打啞謎,有什么事直說。”如果換成是其他人這位老爺子是不會多費唇舌的,能這樣跟他說話的只怕也就是這愣頭青。
程冬弈壓低了聲音說道:“老爺子,我現在濱海捉蟲呢,我發現在濱海這地方蛀蟲還真不少,待會我把手機放在桌上,您聽著別說話就好,到時候蟲子會一條接一條的往外蹦跶,您只要記住這些人說過的話就好了。”
說完他把手機打了個免提放在桌上,電話那頭的李老很配合的沒發出任何聲音,看來他老人家也被程冬弈莫名其貌的話兒勾起了興趣,選擇了靜聽這小子搞什么名堂。
程冬弈打開一個裝酒的紙箱子拎出來一瓶白酒揭開蓋,對在座的所有特種兵們示意了一下,朗聲道:“各位戰友,姓程的有幸能和大家一起揍那些五國聯軍的兔崽子們,這就是緣份,這瓶酒我敬大家。”
話說完,這廝把酒瓶口湊到嘴邊,一仰脖子咕隆隆海灌了起來,酒瓶子是白的,每個人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瓶子里的酒飛快減少,不到兩分鐘就被他灌了個涓滴不剩,而且沒有一滴側漏的。
這可是五十三度一斤裝的正宗國窖,就這樣不換氣的灌進肚子里,一般人還真受不了。特種兵們都是豪爽漢子,既然兵王做出了表率他們也不能認熊,當下每人拎了一瓶白的灌了下去。
一時間酒氣熏天,這群特種兵豪氣干云,人人都把白酒當成蘇打水了,這可是上千大洋一瓶高級貨,喝進嗓子里不覺辣,不過沒點酒量的人還真受不了。
程冬弈又開了一瓶酒,目光似電左右掃了一圈,沉聲道:“這第二瓶酒敬倒在萬枯嶺上的戰友,他們沒做完的事情我們來做!”說完瓶口一傾,把一瓶酒全倒在地板上,萬枯嶺上丟下了幾個特種兵年輕的生命,遙祭亡魂也是對死者的尊重。
酒香飄開,所有鐵血男兒們眼眶不禁一陣發潮,有幾個已經無聲垂下了淚水,戰友之間那份共生死的情誼世間沒有幾人懂得,那份交后背的感情早已經凌駕于了單純的友情之上。
倒完了酒,樓梯口上來了一群人。
程冬弈一見這陣勢暗暗發笑,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抓回去再慢慢修理,就是不知道這背后是誰的主意。
江思雨低聲道:“歪脖子的跟你是本家,叫程久金,我聽說他從小就長得歪瓜裂棗的,可他老頭子很有錢,跟郝建強是死黨,這次還是讓我出面算了,他認識我的。”
程冬弈搖了搖頭道:“你去了也沒用,他進來就看到你了,可他故意沒說破,這意思就很明顯了。”
他沒有把話挑明,這種事情憑江思雨的智商不難理解,程久金上來就沒打算給她什么人情,說不好還會把她一塊控制起來,有時候現實往往就是這么讓人無奈。
程冬弈大馬金刀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掏出根香煙點著了慢慢抽了起來,他并不是怕了眼前這幫虎視眈眈的人,只不過想盡可能的多從他們口中撬點有用的定西,桌上手機那頭還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爺子在耐心聽著呢!
程久金現在才發現手上的擴音器多余,就這么不到十米的距離,還用擴音器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么?這廝把手中的玩意塞進了身旁的人手里,然后挺胸抬頭,對著程冬弈等人這桌叫開了:“你們大家聽好了,我是程久金,馬上求饒還可以從輕處理……”
別看這位歪脖子生得跟復古時代的抽象畫兒似的,說起話來的聲音相當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