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恩報涌泉-《極品神瞳在都市》

    茶道唯物,喝的是個品德,品茗者自信自省,在喝茶的過程中求一個心神寧和,以茶雅志,當然品茶也是一種古時流傳下來的溝通彼此之間關系的媒介,一壺清茶兩相對飲,品茗閑談之間多了幾分高雅的情趣,無形中拉近了彼此之間的關系。

    飲酒飲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其實飲茶也是最好的裝b之道,管你三教九流,僧儒官商,只要一壺好茶在旁都能裝一個雅趣十三,島國人裝十三的本事不錯,甭管啥葷的腥的臟兮兮的,都喜歡來喝一口香茶,人臭茶香,熏熏然有點意思。

    木川寬子泡茶的手藝相當不錯,再配上鳳歌酒店特有的絕頂好茶,蒙頂甘露,讓整個人都仿佛平添了幾分柔美,茶香彌散,讓人心曠神怡,就連程冬弈也感覺這位有種特別味道。

    程冬弈端起面前的紫砂杯輕抿了一口,淡笑道:“好茶,不過你要是把該說的事情先說完一定會喝得更有滋味。”

    木川寬子微笑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柔聲道:“先生,說之前我想冒昧問一句,白露晞用多少報酬請你幫她,如果可以的話寬子愿意加上十倍。”

    程冬弈淡然一笑,喝了一口茶說道:“寬子小姐,她給報酬你是沒有的,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的好。”說話時故意在她瞟了一眼,嘴角揚起一抹不屑之色,這女人開口就想用錢來收買,索性就涮她一下,擺明了說有的東西她沒有。

    木川寬子面色微變,但她還是不死心的說道:“先生,寬子一定可以讓您享受到不一樣的樂趣,如果您愿意的話……”

    程冬弈差點一口茶直接噴到她臉上,抬手一揮打斷了她的話,寒聲道:“寬子小姐,我對你沒興趣,如果你再扯這些沒用的東西我馬上會讓你享受到一輩子難忘的樂趣。”說話間五指微微用力,啪嚓!手中的紫砂杯應聲粉碎,手掌捏住碎片輕輕一搓,一線橘紅的細沙從指縫間飄下。

    木川寬子臉上現出一抹駭色,面對這樣一個高手她還真沒轍,如果被他恐怖的手指捏一下那就不是斷手指那么簡單了,難怪以前聽人說跟忍武界的人打交道要格外小心,稍有不慎就會惹上大麻煩。

    “對不起先生,寬子錯了,對不起。”木川寬子立刻跪下對程冬弈鞠了一躬,那模樣說不出的恭敬。

    程冬弈冷冷一笑道:“我討厭廢話,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還有你承諾做到的事情。”不管怎樣,這女人既然答應了賠償白露晞的損失不要白不要,反正她也不是啥好東西。

    木川寬子再也不敢玩什么財引色誘了,老實把她所知道的事情詳盡講了出來,碰上眼前這種人還是小心點好,別把他惹毛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紅顏本無罪,禍水在人心,用這句話來形容這件事情的起因最為貼切,白露晞是個女人,還是個美貌與智慧并重的極品女人,這種女人讓男人產生血清胺的幾率達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程度,這個程冬弈是深有體會的,這樣一個極品女人開店,吸引來的不僅是滾滾財源,還有不少居心叵測的狂蜂浪蝶。

    北條秀吉就是其中一只最狂的毒蜂,不可否認他無論長相或者是身世背景都比一般的狂蜂浪蝶要優越十倍,北條家在整個東京乃至島國都是響當當的大家族,無論在商界還是政界都有北條家族成員的身影,他的伯父就是忍武界三大幕僚長之一的北條英茂,父親是商會社長北條英進,北條家族在東京是前三甲的大族。

    北條秀吉原本是和木川寬子訂下了婚約,且不說這樁婚姻有很強的利益因素在內,起碼木川寬子對這位花花公子還是比較滿意的,原想著可以在今年完婚的,不料北條秀吉突然宣布要和她退婚,原因是他已經愛上了一個開音樂咖啡吧的華夏女人。

    這消息無異于晴天霹靂,讓一向好強的木川寬子顏面掃地,她很想把該死的北條秀吉砍成一百幾十塊喂狗,但北條家族的強大實力又讓她無可奈何,于是只能把仇恨轉加在白露晞身上,就在她準備對白露晞動手時卻得到了一個讓人意外的消息。

    在白露晞的反復拒絕下北條秀吉終于惱羞成怒,派人一把火燒了露西音樂吧,木川寬子原本的計劃一下落空,但她不甘心就這樣無功而返,正巧見到白露晞的車子駛入停車場,沒多久就見到她走出去,上了另一臺車,木川寬子恨意難平,就聽了弟弟木川正雄的話帶人過來砸車,沒想到遇到了這位忍武界高手。

    程冬弈聽完了木川寬子的講述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個叫北條秀吉的家伙也太無恥了,追不到人家居然干出這種不要臉的勾當,如果不出手把這事兒擺平了,只怕以后白露晞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在加上這個叫寬子的辣手女落井下石,后果不堪設想。

    受人滴水,報之涌泉。是爺們這事不能袖手,以前唐大少都能在島國無所顧忌的折騰,今天老天都要讓程冬弈折騰一回了,管他什么南邊塊北邊條,這種不要臉的禍害就應該學唐大少的做法,看他還能不能害人。

    木川寬子從限量版lv挎包里取出一個支票本,提筆在上面寫了幾下撕下來一張雙手遞給程冬弈,低聲道:“先生,這是我說的賠償,寬子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個講信用的女人,請您收下。”

    程冬弈接過支票瞥了一眼,用手指在支票上一彈,淡笑道:“有話就說,別轉彎抹角的,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如果要我幫忙這點錢是不夠的。”他知道這女人不是啥省油的燈,給支票的目地絕不僅僅是守信用那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