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一搏-《極品神瞳在都市》
來復槍子彈轟在一個光溜加禿瓢的中年男人后腦勺上,開花子彈是奔著腦橋窩子進去的,把兩多余撐開的耳朵當場轟飛,男人前臉整齊后腦開花,當場趴在地上死了個透徹,兩條腿一曲一伸。
女海盜抬起槍管往肩膀上一搭,臉上的表情淡漠非常,就好像剛才打死的不是個爹生媽養的活人,而是個褪毛的活物,這群海盜不管男女都是殺過人奪過命的狠角色。
餐廳外貼墻看的程冬弈咬牙打了個哆嗦,暗罵了兩聲強壓住心頭的怒火,現在死了的已經成了尸,沖進去也是徒勞。
女海盜抬起左腿踏在死去的中年男人背上,故意深吸了一口氣,這女人敢情在嗅聞空氣中的人味兒,瞧著模樣生得眉眼周正,卻是個下作該鞭子抽的惡婆娘。
“姓霍的,信不信老娘扳機一扣就能打攔你,讓你新娶的媳婦變成怨幽娘?”女海盜冷冷一笑,把槍口對準了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人,他渾身皮膚很白,看樣子平日里保養得不錯,有句話叫做身嬌肉貴,指的就是這號養尊處優享受大好生活的主兒。
歲月就是一把殺豬刀,歲月就是一把平頭矬,中年男人保養得再好也抹不平眼角的皺紋,身板上的肌肉也松垮了,今天他這張臉明顯是畫描過的,看上去平端都要年輕幾歲,這位就是腦門上有著n個光環的商界巨子,霍振康,今天娶了個二十虛出頭的老婆還沒來得及振一回就遇上了一伙劫財的賊,活該他倒霉。
“你們不就是要錢嗎?說個數,別為難這些我請來的賓客。”霍振康很有錢,也很會賺錢,到現在金錢反而成了他的膽,面對這群兇神惡煞的海盜他居然不怎么畏懼,因為他明白這群人的目的,不就是要錢嗎?老子就是錢多。
女海盜好像聽到了想聽的,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了點溫度,手中的槍口一抬槍管子又反搭在了肩上:“爽快,就沖你這爽快勁兒老娘就給你個跳他娘的樓價,兩億美金,給了錢,船上百幾十條人命活了。”這婆娘狼得很,言下之意不給錢船上的人都得死。
霍振康沒有跪著,他是攤開腿坐著的,那個被一槍打死的禿瓢就死在他旁邊,他盡量不去看那血糊糊的尸體,提足了膽氣說道:“錢可以給你,不過這么大筆款子一時半會難湊齊,給我兩個鐘頭。”
作為一個男人霍振康有必要站出來保護新婚的妻子,但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深知拖延一下時限會讓事情有意想不到的轉機,兩者結合,他選擇要兩小時,就算給錢也不能讓這群海盜拿得太舒坦。
女海盜笑了笑道:“兩小時?說多也不多,我是能等的,不過我手下的弟兄們總要找點樂子打發時間,如果他們對你的老婆有興趣那可怪不得老娘了。”
話剛落音,身旁的海盜們就齜著黃板牙哈哈大笑,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突然彎腰伸手扯住了半依在霍振康身邊的一個年輕女人,嚇得她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眼淚泉水般涌了出來。
霍振康此時心如刀絞,他伸手一把將女人摟在懷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敢動她一下,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
年輕女人原本清秀的面孔已經因為過度驚嚇而變得慘白,她渾身都在發抖,抖得跟米糠篩子似的,她現在很后悔當初做的決定,為什么會心血來潮提出旅行結婚的主意,還有飛機不坐追尋什么大海的浪漫,這下好了,被海盜盯上了,悔青腸子也晚了。
幾乎每一個嫁入豪門的女人都會盡量掩耳盜鈴一下,她們會想盡一切辦法證明自己不是為了錢嫁給一個年齡可以當她爸的男人,說穿了這就是為了錢,青春就是最好的資本,賣好了一輩子衣食無憂。
女海盜饒有興趣的望著霍振康憤怒的臉,目光停滯了十秒左右才說道:“以前還想著霍振康是什么三頭六臂的角色,原來也只是個傻瓜,你想證明一下有多愛這個女人是吧?好,我成全你,一小時,把錢匯入我的戶頭,怎么樣?”
霍振康知道對方已經洞悉了自己的策略,可他臉上并沒有流露出驚訝與詫異,只有兩種表情,憤怒與無奈,他是一個不會輕言放棄的人,正因為這樣才鑄就了今時今日的成功,他何嘗不知道,這種情況下只有遲給錢生命安全才會更有保障,然而他還是做不到啊!
“一小時,我盡力!”霍振康咬牙答復了一句,從身旁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臺電話,用顫抖的手指撥通了一個號碼。
餐廳外的程冬弈現在正尋思著該怎么辦,要是現在沖進去會引發什么后果?海盜們一旦失去控制手上的槍就是最危險的東西,扳機一扣不知道有幾條人命丟在當場,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也不去掏直接用透視之眼看了看號碼,是干爹唐慶生打來的電話,還真不是時候。
程冬弈沒有接電話,但心里已經大致猜明白了干爹的意思,他一定是在擔心大哥的近況,這也難怪了,這哥們一個電話也沒打回家過,做爹的不急不擔心是假的。
擔心是沒用的,特別在這節骨眼上,程冬弈用手隔著褲袋按了關機,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沖到餐廳外墻的一個排氣口下方,只要卸掉口子上的遮擋物就可以直接鉆進去,只要用最快的速度擒住那個扛來復槍的女人,事情才會有轉機。
人生難得幾回搏,搏中一回享人生,程冬弈現在準備放手一搏,不求什么單車變摩托,只求能來個擒賊先擒王,擒住那個囂張狠辣的女海盜,把整件事完全化解,他伸手一把抓住排氣口上的一個柵欄窗往身后一抽,只聽得啪噠一聲輕響,金屬柵欄窗被他生生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