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極品神瞳在都市》
兩名暴露了行蹤的王牌狙擊手被一撥彈雨射到落荒而逃,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距離幾百米遠軍區門口的兩位兵哥還能槍法如神,子彈一顆顆像利齒般咬肉,兩人雖說是玄境中階武者也隨時有生命危險,沒有護身罡氣就算一顆子彈擊中也是一個窟窿,除了腳底板抹油別無選擇。
程冬弈躺在雪地上看天上的飄雪,還別說雪景真不賴,跟誰在天上彈棉花似的,漫天飛絮紛紛揚揚,反正身上的黑狐皮大衣是買對了,一點都不會感覺到冷,咦!天上怎么還有漂亮女人?
鳳目黛眉,小嘴如櫻,就是人中處的絨毛兒多了一點,這妞兒還穿著一身風衣軍裝,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軍官。程冬弈剛開始懵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是有個漂亮女人擋住了視線。
女軍官眉頭輕皺,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標準的撲克牌皇后臉,她正用一雙微瞇的鳳目打量著四仰八叉的程冬弈,過了幾秒才冷聲喝道:“起來!”
程冬弈咧了咧嘴道:“這地兒是你家的?”原本他是不準備跟女人計較的,不過對方說話的語氣讓人不爽,隨口調侃了一句。
女軍官也不說話,抬腳直接踢了過來,她穿的是‘三接頭’小皮靴,要是踢中了可夠受的,瞧她長得一副俏模樣做起事來可是標準的軍閥作風。
這一刻程冬弈覺得發飆的女軍官有點面熟,對了,她現在的表情像極了以前李慧賢,只不過眼前這位更彪悍一些,就在他轉念之間皮靴尖已經踢到了腿上,反正他皮糙肉厚的,就懶得用護身罡氣抵擋了。
啪!
一腳踢實,程冬弈一動不動,不過他被這一腳踢出了一個念頭,或許眼前的女軍官跟李慧賢有什么關系呢?再看幾眼,越看越覺得兩人像,難不成這位女軍官跟李家有什么關系么?想到這里他眼皮一眨運動透視之眼向女軍官掃去,他不是心存不良,而是想從對方身上找到一些能證實身份的東西,看到其它東西就當是浮云了。
啪啪!
程冬弈正愣神兒,又是兩腳踢在了腿邊上,接下來第三腳對準的是他第三條腿,這婆娘還真毒,這下他不能再躺在地上受黑腳了,脊背一挺呼的站了起來,那模樣就像僵尸片中從棺材里彈起的僵尸,就欠一條辮子了,因為戴了面具的關系他這張臉白慘慘的沒有半點血色,居然把女軍官嚇得倒退了一步。
咔噠——
女軍官身后一隊兵哥齊刷刷舉起了手中的家伙,黑洞洞的槍口一起對準了程冬弈,讓他感覺自己很像貼墻的靶子,要是軍官手里拿面小三角旗往下一揮,估計一排鐵花生都會招呼上他的身,當兵的天大地大,軍令最大。
程冬弈還在不知死活的盯著女軍官看,因為他發現了自己想找的東西,是一張軍官證,姓名,李蘭,還真是姓李的。
女軍官鳳目圓睜香腮鼓動,恨不得立即下令斃了眼前盯著她看的小白臉,可作為一個軍人她不能這樣,對方并沒有闖入軍事禁區范圍,不過叫人揍他一頓沒啥大不了的,想到這里她笑了,笑得眉眼兒齊彎,她轉頭對大兵們揮了揮手:“王猛、蔡剛、馬大帥、周東河……出列!”
呼!四名面沉如鐵的大兵往前跨了一步,腳下步距驚人的一致,足可見這隊兵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中精英,他們手中的鋼槍依然指著對面的程冬弈,這就是軍人,時刻保持在備戰狀態,雖然論單兵作戰能力他們遠不如古武者,但真正的戰爭他們才是主導,是靈魂。
程冬弈已經能猜到這位女軍官要做什么,但他還不準備這么快表明身份,要找個適當的時機把口袋里的信封丟出去才行。
女軍官李蘭柳眉一挑,寒聲道:“你們四個放下槍,用拳腳好好幫這位嚇傻了先生提提神,記住了,是叫你們提神不是拆骨頭,明白嗎?”
四個大兵并腳一個立正,齊聲喝道:“明白!”緊接著四人轉身把槍雙手遞給了身后的戰友,說好了用拳腳,這玩意用不著了。
程冬弈故意后退了兩步,嘴里急道:“我不需要你們提神,最好離本少爺遠點,否則我保證你們會后悔的。”他這模樣威脅起來也讓人感覺到有氣無力,現在四個大兵已經捏著指骨冷笑著走了過來。
軍中精英跟華夏武魂有一點相似,那就是拳頭為大,叢林法則在任何沾血的地兒都是適用的,軍隊中強者為尊的概念根深蒂固,揍一個不長眼的小白臉半點挑戰性都沒有。
四個大兵呼啦一聲從四個方位把程冬弈圍在中央,但他們并不急著動手,眼前這個得罪了大隊長的小白臉要好好招呼,直到她滿意叫停為止。
“馬大帥,你先上,別一下整殘了,留點給俺們耍。”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大兵還發揚起了謙讓的好品德,不過說最后一句時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大牙,這貨如果去給牙膏做廣告絕對能撈金。
馬大帥是個身材敦實的小平頭,五官長得雖然還算周正,但還真跟帥扯不上關系,可能取這名字純粹是他爹媽心中的美好愿望,一雙拳頭絕對是有火候的,骨節上能見到一層蠟黃色的厚繭皮,看上去都有些變形了,這位兵哥練拳鐵定是沒注意方法。
“嘿嘿,俺這一拳頭砸下去指不定就斷了幾根肋排,還是讓周東河那細胳膊細腿的先上吧,這哥們怎么看都像個娘們兒,不是俺的菜。”馬大帥也謙讓,他晃了晃醋缽大的拳頭不肯上前。
這下程冬弈可不爽了,這幾個當兵的還真當自己是蘭博了,今天就是蘭博來了也得乖乖趴在地上唱國歌,他攏了攏衣襟,伸手一指對面的女軍官喊道:“喂,你是存心想揍本少爺一頓對吧,叫這四個傻帽大兵一起上,本少爺今天豁出去了!”